图文/刚子
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出生的陕西农村娃一定不会忘记童年趣事之一——摘酸枣。关中平原沟沟壑壑比较多,长满了酸枣树,农村娃对酸枣树非常熟悉。酸枣树的身影,生长在我童年记忆的最深处。
我八十年代就出生在关中农村。小时候,秋天一放学就和几个发小去摘酸枣。那时我们村有一个很长的沟渠,渠两岸遍地都是酸枣树。那个渠,老年人叫作“孤独渠”,渠深3——5米,两岸全是酸枣树。
酸枣成熟季节,每天下午放学或周末,那里就成了孩子们欢乐的海洋,个个都“奋不顾身”地去摘。
酸枣基本都长在渠岸,枝头伸在半空中,要用钩子勾在岸边摘,十分危险。有掉渠了哇哇直哭的,也有被马蜂蛰的满头都是包的。
酸枣树上马蜂窝最多,但我们还是爱去那里去玩。在物质困乏的年代,摘一口袋酸枣会无比满足和开心。
酸枣核大皮薄,酸得人吐舌头,但我们还是爱吃。回家后分给邻居家的小弟弟小妹妹,甭提吃的多津津乐道了。
酸枣树和枣树一样,全身都是刺。小时候摘酸枣,经常手里扎了刺还不知道。无奈一直隐隐作痛,最后还得让妈妈用细针挑出来。
关于酸枣树,在关中平原都是野生为主,在人们心目中很是渺小和无能。常听到的一句口头禅“我拿那块地种酸枣核!”意思就是那地要荒啦。
因为没人呵护,酸枣树长的都不大,经常还没长大就惨遭“夭折”——被村民砍伐利用。酸枣树上的刺,常被用来当篱笆围护。在果园、西瓜地头,总能看见酸枣树枝条叠在一起,防止动物或不懂事的孩子“搞破坏”。
但是,酸枣树生命力极强,有一棵稍微大点的树,根就蔓延得到处都是。记得我家打麦场靠近渠岸,一到夏收后,打麦场到处都是酸枣树。
多少年过去了,我已步入中年。自来南方后,就再也没有回到那个渠岸,不知那些酸枣树是否还在,是否还孕育着乡下孩子的欢乐。想着想着,就让它在我心里生根发芽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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