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里长滩酸枣红
文·乔媛
一看见红枣就由不住想起酸枣,同样是枣,一个呢频频飞入寻常百姓家,一个却是养在深山人未识。那天,同是八零后的一个小姊妹,我和她说起准旗这些酸味好食,酸毛杏、酸海红、酸枣。她居然没见过酸枣树,让我惊讶之余,由不住展开了小范围的调查。不问不知道,一问吓一跳。本土的准旗人,好多居然没见过酸枣树。我们城市化已经达到这样地步了吗?后来再一了解才知,酸枣这东西,可不是准旗哪儿都有,这才释然。
想想那圆滴溜溜的小个头,口水就由不住要流下来。在我看来,酸枣要比酸杏儿和酸果子有个性。尽管漫山遍野的酸毛杏因为做成杏仁露,身价倍增,而满枝满挂的海红果子因为做成海红蜜,也成了餐桌上炙手可热之物。而准格尔旗野味酸宝就剩下酸枣,俨然待字深闺,总觉得有一天,它一定会为众人所爱。
说起这酸枣,我为什么这么中意它呢,这还要从我的老家说起。
我的老家,人送外号十里长滩。至于为什么叫十里长滩,这里就不详述了,感兴趣的朋友们可以翻翻王建中老师的文,他曾经写过一篇关于长滩的文,里面解释了为何叫十里长滩。长滩这地方,很有意思的,山水环绕,地形独特,当年我们在山上碰到蛇,那可不算稀奇事。这山的成分以石头为主,秋季陡峭的崖边有一簇簇的红果果在那里摇曳,让这帮爱冒险的小家伙,忍不住要去挑战。而我,就是这爱冒险的小家伙之一。为什么说摘酸枣就是冒险呢,且不说酸枣树上面那一根根刺容易让人望而却步,单就生长环境的确是一挑战。作为登山冒险队里唯一的女娃,我这个“假小子”特质那时发挥的淋漓尽致。神马高啦,险啦都不在话下。从山坡一路爬到山顶,一点点挨近酸枣树,两个指头摸进毛刺间,把酸枣一颗一颗摘下来。尤其是摘到最大那一颗,得蹦蹦跳跳好一会儿。有时,会去的晚一些,酸枣已经不多了,我们会在树丛间翻开杂草寻找,也会有惊喜出现。一点点也能摘够两兜子。
摘酸枣的经历一直停留在上学前,搬离长滩,到了薛家湾,就再没上山,更没见过酸枣子。印象中吃过那么两次,都是二姑家我表姐从老家捎来的。那时候没啥食品袋,就把洗衣粉袋袋反复洗,洗的都掉字了,感觉彻底没有洗衣粉的味道了,就变成了食品袋。满满一袋子,用皮筋筋拴好,从班车上捎过来。扑面而来儿时的味道,更多的是表姐对我们的惦记。想想酸枣这个难摘,时刻都有被刺扎到的危险,表姐这一袋子酸枣,得费多大的劲儿。
都说现如今的小孩没有享受过真正的童年,离大山太远。我一时兴起,就鼓动妈妈领着我们回老家摘酸枣。儿子一听要上山摘酸枣,激动的不得了,一个劲儿问我酸枣好吃不,咋摘了。我的记忆一下被拉回了小时候,给云宝讲这个酸枣如何难摘,长得位置如何凶险,这个季节酸枣如何珍贵。然而,当我们驱车到达小时候那片小枣林,它就站在我们的车旁,满挂的枣子竟无人问津的。我们一下车,激动的跑向这些酸枣树,发现树上树下都是酸枣,当年长在悬崖边的小树,此时因为新农村建设,修通了路,竟然伸手可得。一家子人,老的小的,都加入了摘酸枣的队伍,嘻嘻哈哈聊着当年长滩的那些事儿。聊起了我摘酸枣老是丢衣服,种土豆把鞋丢了。妈送外号,丢东西大王。
三十多年过去了,丢东西大王还是那个丢东西大王,酸枣树也还是那颗酸枣树。可是,十里长滩已成了百里长川的一站,而这酸枣树与这美丽新乡村一起每天迎接着太阳的升起落下,聆听着这些新居民的新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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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期编辑:王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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